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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组】【维赛/赛维无差】The Fragmenting

【Azathoth Project】1949支线

*Azathoth Project企划部分

*腐向cp/私设有/人物ooc到极致/流水账剧情/文笔差

*撒糖治愈向支线

The Fragmenting(分割点)

  *一个士兵只有度过一千次偶然性才算活着。

  机翼划过空气,引擎的轰鸣声,子弹呼啸而过,防空洞口吞没了周围的人群,一股一股的人流滑进去,那是个又黑又明亮的地方。有人扶着他的肩膀,指着不远处的战壕,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声嘶力竭的冲他喊,别看那里,这才是我们应该去的地方。

  *喊声是什么颜色?有什么味道?血是什么颜色?在军医院里血是红色的,干沙上的血是灰色的,山岩上的血到了傍晚是蔚蓝色的,已经不新鲜了……重伤员身上的血好像是从打碎的玻璃瓶里流出来一样,流的很快……人慢慢断气了……只有两只眼睛至死还闪着光,视线从你身边射过去,目不转睛地望着别处。

  赛科尔猛然从床上坐起,若即若离的炮火声依然在刺激他的鼓膜,他张嘴喘气,冷汗浸湿的衬衣慢慢从后背剥离开来,他挣扎着下床,用力推开窗户,没有下雪,所以空气依旧干燥并且凝滞浑浊,楼下不远处的公园有一个马厩,不新鲜的干草气味和马的腥膻味夹杂其中扑面而来,却让他冷静了不少。

  已经结束了,都已经结束了。他呼出一口气,用手压着闷痛的胸腔,花了一段时间才把思绪拉回现实,重重的咳嗽几声然后把自己重新摔回床垫。

  四周飘着层细腻的灰尘,阳光厚实的像毡毯,咖啡苦涩的香味从门缝挤进来。

  23号……明天再考虑早起。赛科尔把脸埋在枕头里,用被褥裹住身体蜷成一团,寒气早已侵入这栋年岁不小的老房子,壁炉里半死不活的微弱火焰根本不足以提升温度计上的数字哪怕一格。只有在这时他才格外的感谢并且佩服维鲁特能够克服慵懒的诱惑,凭借毅力在清晨八点之前煮好咖啡。

  “我向主保证,明天会在六点钟起床,然后煮好一壶咖啡,阿门……”他闭着眼睛,趴在床上毫无诚意的祷告。

  “如果这是真的,主会很欣慰;如果不是,那么你就需要跪在储物间,在忏悔的同时擦干净所有的柜子。”维鲁特走进来毫不犹豫的掀开被褥,“希望不需要我提醒,你也能记得今天是24号,记得我们今天要出门,并且记得火车的发车时间。”

  “嗯……这恐怕是因为牙仙昨晚来过,然后她改了日历的数字。”

  “……”

  “好吧,好吧,十一点?”

  “是十点半。我都不知道你还在换牙的年龄,早饭在桌子上,需要我用书把你的位子垫高吗?”

  一条腿是桦木的橡木餐桌上,两个白瓷盘里分别叠放着一又二分之一片烤过的面包,小碟里的黄油只有半根食指那么长,咖啡杯里的液体不停的飘散着乳白的的蒸汽。

  配给的限制情况比去年有所改善,食物虽然无法供人敞开肚皮享用,但最起码可以满足胃袋,现在他们并不缺钱。

  “*审判者何必到来,每个人的行为都必有就应得……”

  赛科尔伏在桌面哈欠连连,而维鲁特双手合十,操着略低沉而悦耳的母语做起晨祷,清晰短暂的气音和颤音杂和在一起。赛科尔喝了口咖啡,抿着嘴,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两个鸡蛋,火腿,腌菜,麦片,莴苣叶,黄油,奶酪,羽毛掸……]

  “阿门。”

  随着祷词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壁炉里的火苗应声熄灭。

  [还有一盒火柴……]

  *只要你口中有食,你就已经解决了当下的所有问题。

  车厢里的人不多,维鲁特早已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下,赛科尔站在踏板上气喘吁吁,掏遍了口袋也没翻出车票。

   “我觉得我被查票的几率是一半,说不定是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赛科尔看到售票窗口排起的长队,很干脆的放弃了再去买一张的打算,“这可是圣诞前夕的早晨。”

  维鲁特没有回话,头靠在窗户上眯着眼睛假寐,今天他提早起了两个小时,此时困倦感席卷全身,他可以做到在大雪覆盖的山坡上不眠不休的为狙击准备数十个小时,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半小时之后他是被赛科尔摇醒的,动作粗鲁的像是在摇存钱罐,“嘿,检票员要过来查票了,你有之前剩下的票根吗?”赛科尔正急急忙忙的装作在口袋里翻找车票的样子。

  维鲁特不快的伸手揉压着鼓胀的太阳穴,推开赛科尔压在他大腿上的手肘,走到过道上礼貌地冲检票员微笑了一下,把衣袋里的两张票递过去,“他是和我一起的。”他指了指坐在座位上讪笑的赛科尔,然后拽着他的胳膊走出了车厢。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有车票,你今天被可爱的牙仙在梦中拖住一直睡到九点半,在那之前我可以干的事有很多。”

  停战已四年有余,和内环城相比,老城区的大部分街道仍保留着轰炸的痕迹,废墟有一些已经清理干净,留下的碎砖碎瓦堆在路角。

  克恩滕大街的商店大多没有开门,街边的小铺和摆摊的商贩倒是比往常热闹了许多,各种摊位鳞次栉比,用松树枝和彩带装点一新,空气中弥漫着热葡萄酒和胡椒蜂蜜饼的味道,人群熙熙攘攘,相识的不相识的都在热切的交谈,配给限制丝毫没有阻挡他们对于圣诞的热情。维鲁特在一个小摊前挑鸡蛋,他拈起两枚握在手掌,用音调生硬的德语问道,“请问这些多少钱?”

  摊铺的老板很善解人意,看出他不是本地的居民,伸出两根手指又用另外一只手握住,然后松开,用关节敲了下手背,维鲁特领会了他的意思,把鸡蛋装进随身带的提包里,又挑了一小捆莴苣和几根豆角,掏出五十先令硬币递了过去。“圣诞快乐。”,老板把找的零钱摁在木架上,愉快地帮他在豆角上捆了个漂亮的结。

  “谢谢,你也是。”他把硬币和蔬菜分别装进衣袋和提包,友好的回了个微笑。

  他转头看到赛科尔在肉铺旁边拎着火腿和卖面包的小姑娘相谈甚欢,相当明显的忘记了他们想要省钱的打算,爽快的用三枚二十先令硬币换了两根长面包然后和小姑娘挥手道别。

  麻烦了。维鲁特看到赛科尔奔向另一家店铺挑选奶酪,然后又和隔壁卖糖果的大胡子挚谈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所以到了正午时分,他们在一家小餐馆解决午餐时,赛科尔身旁的座位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纸袋。

  “我看看,火柴,羽毛掸,腌菜,火腿……该买的都买了。”

  “两根长棍面包,一整个蛋糕,一盒水果硬糖,一瓶白葡萄酒,两包胡桃仁,一本《暴风雨》,还有一盒大头钉以及一把扳手,不该买的也都买了。”

  “咳,圣诞节嘛……你想吃什么?”

  “我自己来,你最好不要把剩的钱花光,我不希望我们最后是因为身无分文才回的苏联。”

  “不用担心,我把小提琴带过来了,我以前可是靠它填的肚子。”

  “牙口真好。”

  “……嘿!”

  “打扰一下,牛肉汤两份,谢谢。”

  赛科尔叉走了汤碗里的牛肉,百无聊赖的把浮在汤上的菜叶和胡萝卜分开,他不打算浪费食物,可是这个汤有点咸,不怎么对他胃口。

  奶酪和苹果煎炸过的甜腻气味远远的传来,勾起了他的食欲,集市旁的公园门口有一个卖苹果卷和蜂蜜饼的小贩,刚出锅的点心晾在一边。公园是最近才对外开放的,为了庆祝圣诞,包括集市在内的各种活动都重新开始,街头艺人也围在周边,小号和提琴的合奏声从未中断,时不时插进几段长笛的独奏。

  “我敢保证从来没有比维也纳更美妙的圣诞市场了,只有在这里你才能知道一个月的二十四号能这么有意思。”赛科尔站起身指向公园的大门,“所以,为什么不享受一下呢?”

  “看来你这一年剩下的花言巧语都用在今天了,不过我确实没见过,以前我们只在一月过圣诞。”维鲁特放下叉子,“而且教徒会全天禁食。”他直身抱起纸袋,推门走出了餐馆,抬手示意赛科尔跟上。

  “在晚上发车之前我们有很多时间,入乡随俗,大少爷别那么扫兴。来吧!我可什么都不想错过。”

  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赛科尔仍在射击摊前不肯挪步,五先令三发子弹他差不多花掉了整整一张一百先令。

  “得了,这种枪是绝对打不中的——神枪手你来试试?”赛科尔懊恼的拍拍口袋,把枪冲维鲁特扔了过去。

  维鲁特接过去轻车熟路的上了膛,里面子弹是软木塞,枪管也不是真家伙,“太轻了。”维鲁特扣下扳机,第一发子弹擦过第一排的香烟盒,击中后面的木板弹到地上滚了几圈。

  赛科尔见状嗤笑一声,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刚才他一直瞄准的木质火车头就应声落下,还没反应过来一开始失手的香烟盒也躺倒在架子上。

  这简直是作弊。他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第一枪你是故意的?”

  维鲁特把枪放下,从刚赢来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含住烟蒂,没有点燃,剩下的装进衬衫口袋。他正准备戒掉这个从军队带下来的习惯。

  “圣诞礼物。”他把火车头塞到赛科尔手里,那只是个用木头做的粗糙工艺品,油漆已经开始褪色剥落。“你以前有一个类似的。”在他的记忆中赛科尔似乎有那么几个月天天带着那个有点简陋的小火车头。

  “小时候自己做过。不过被那群混蛋给拆了,因为我用的是‘花哨的犹太钉子’。”赛科尔摸了摸鼻头,没有继续说下去,“谢了,想听音乐会吗?”

  “要去哪里?”维鲁特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第一次在这个国家过圣诞,和家乡反差巨大的习俗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跟我来。”赛科尔离开射击摊,快步走向公园一角,那里站着很多人,不时传出小提琴的乐声。

  他走过去拍拍其中一个街头艺人的肩膀,“抱歉先生,这个能借我一下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略表谢意的微微鞠了一躬,将小提琴架到了肩膀用下颌抵住,手腕前后揉动,带动手指的关节,指腹的触弦点轻巧的移动,欢快灵动的曲调自琴弦泻出,掺和着点心和枞树枝的味道,在冬日的暖阳中飘溢回荡。

  耳熟能详的曲目,旋律轻柔而华美,仿佛晨曦透过浓雾照进森林,伴随着雀鸟婉转的啾啼。原本优雅的音调被这个自由不羁的演奏者自然流畅的扭转的活泼明快,节奏充满点到即止的跳跃性,热烈酣畅却仍留存一丝沁人的温和。

  驻足的听众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其他演奏者用圆号和长笛伴奏应和,玲珑和浑厚两种装饰音节和谐的相互交织,乐声中的欢愉几乎要化作实体,缠绵的裹绕在每一个音节,每一束阳光,每一缕微风,弥散在刚出炉的面包,香料和潘趣酒的气息里。

  本就悠长的结尾被加进了一串即兴创作的小调,毫不突兀的融进了整支曲子,尾音轻缓的消释在空气中,一切都短暂的归于沉静。

  赛科尔倾身鞠躬,坦然的接受着周围的掌声,“谢谢。”他把小提琴还给它的主人,然后离开了公园的角落。

  维鲁特一直抱着纸袋的手臂有些发麻,他感觉恍惚的就像刚从睡梦中醒来一般,以至于赛科尔已经站到他身边都没有察觉,“音乐会怎样?”赛科尔语气中的得意扬扬不言而喻,“*Bravo.”维鲁特组织了一下语言,只说出来这一个词,刻意摒弃了语调的平板,皱着眉头,尽力想要模仿本地人抑扬顿挫的起伏。

  赛科尔噗嗤笑出了声,“哈哈,不用那么勉强,这个发音怪的像舌头被烫发卷来回碾了三次……”

  维鲁特舒展了些眉梢,并没有反驳,“去火车站吧,快到发车时间了。”他毕竟已经二十八岁,虽然觉得新鲜但仍可以抵挡住各种诱惑,“晚饭需要准备很长时间。”

  “三个小时之后还有一班车,不用着急,我要再买点东西。”赛科尔抬头瞥了一眼教堂旁边的钟楼,“半个小时,我保证。”

  不,绝对不可能。赛科尔向来不守时,他口中的半个小时相当于一个半小时,一个小时相当于三个小时,三个小时有可能就是一天。

  可就算如此维鲁特也只能无奈的目送赛科尔汇进人流身影消失。只有今天,他想,圣诞是个神奇的日子,一切往日里不被允许的倦怠、兴奋以及各种各样异于以往的行为似乎都能被默许,都能被接受。他呼出一口白色的雾气,倚靠在公园人工湖的护栏上,把怀抱着的大大小小的纸袋放在脚边,揉按着稍显僵硬麻木的双臂。

  是教堂的钟声把维鲁特唤醒的,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倚着栏杆打了个盹,即使是他也会在这一天不自觉地放松精神。已经开始下雪了,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冷,这里的冬天和家乡相比不知温暖了多少度,他拍了拍肩膀,发现大衣上并没有沾多少浮雪,赛科尔悄无声息的立在他旁边,胳膊挂在栏杆上,手里有半块吃剩下的面包,他把它撕成小块扔进湖里,很快就有水鸟和鸭子扑过来啄食。

  他想他应该睡了很久,天完全黑了,从这里向后望去整座城市都笼罩在柔和的烛光中熠熠生辉,老城内部灯火通明,每栋房子的门槛上都放着一束槲寄生以驱散梦魇,教堂的白色石砖反射着灯光使它散发着一层极淡的橘黄色的光环,恰如所罗门王为耶和华所建的殿堂,在真光沐浴下逐渐变得透明和覆在它身上的积雪融成一片,任谁都不得不感慨这座城市的风情万种。

  维鲁特微阖着眼,略直了直身子,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念着赞美诗,他的十字架遗失在了炮火中,他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逐渐的与教义背道而驰,现在他也不确定他是否还是个忠实的信徒。

  “*Как долго ты будешь забывать меня, Господи? Навсегда? Как долго ты будешь скрывать лице Твое от меня?(主啊,你将忘记我要到几时?直至永远么?你将掩面不顾我要到几时?)”

  “Как долго я буду считать советы в душе моей, скорбь в сердце моем день? Доколе врагу моему возноситься надо мною?(我心里筹算,终日愁苦,要到几时?我的仇敌升高压制我要到几时?)” 

  “Призри, услышь меня, Господи Боже мой! Просвети очи мои, осветлить глаза мои. Дабы Я, да не усну я сном смерти.(我的主啊,求你看顾我应允我,使我眼目光明,免得我沉睡至死。)”

  赛科尔同样在念诗,语调中却缺了严肃和诚恳,把沾染着晦暗宗教气息的字句念的如地方戏剧的台词一般欢快而顿挫悠扬,同样是德语但自他口中吐出却是有别于德国本土的圆润,原本干净利落的发音被拉出几小段音阶,清音和浊音一概用很重的鼻音发出,与其说是在念诗不如说是在诵唱。

  “Aber ich habe in deiner Gnade vertraut; mein Herz wird in dein Heil freuen.(但我倚靠你的慈爱;我的心因你的救恩快乐。)”

  “Ich werde ein Lied zum Herrn zu machen, weil er mir meinen Lohn gegeben hat.(我要向耶和华歌唱,因他用厚恩待我。)

  *在白天对什么都不动感情是极为容易的,但在夜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赛科尔借着雪地反射的微弱光线打量维鲁特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的鼻梁上有一道横亘而过的深色伤疤,额角的灼痕如一片深秋的桦树叶,眼梢和鬓发间连着细浅的皱纹。嘴唇停止开合的瞬间,维鲁特睁开双眼,直视赛科尔泛着湖水光芒的清澈深邃的虹膜,其中一个蒙上了层无法消散的阴翳。

  赛科尔做出掷硬币一样的手势,拇指弹起,闪着银光的金属物件划过一条完整的抛物线被维鲁特稳稳的接在手心。

  *两道长短不一的横杠和一道斜杠被一根纵向的竖状银条贯穿,有半个手掌大小,顶端悬挂着一条纤细的黑色丝绳,“算是给你的回礼。”他把脸凑近了些,接着维鲁特感觉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什擦过自己的嘴唇,仅仅是摩挲了几下便离开。

  赛科尔永远都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存在,维鲁特弄不明白这是奥地利的节日礼仪还是包含有什么特殊含义,教条和良好的自控力时时刻刻都约束着他,使他得以在节日气氛的熏陶下仍保留理智,可在赛科尔亲吻他时所谓的违背教义的负罪感却淡薄至和积雪一道融化在了暮色中。

  他攥紧手中的十字架,突出的边缘磨的他掌心发疼,他带着教徒的虔诚颤抖的吻在赛科尔的额头,主,我的确是不忠的,他想,复又吻在赛科尔的嘴唇上,“С Рождеством(圣诞快乐).”词尾的发音抑制不住的上扬,他往后退了一步,嘴角翘起,脸庞冷硬的线条逐渐柔和,累积了将近三十年的信仰在短时间内被摒弃,开始慢慢崩塌,取之而代的是另一种信任所在开始如沙石慢慢汇聚。

  赛科尔眼底的笑意一圈又一圈的加深,勾起的笑容干净纯粹。

  “Frohe Weihnachten(圣诞快乐).”

  *过去的事情唯一可爱之处就在于它已经过去。

——————END——————

*注:1.选自《西线无战事》

2.选自《锌皮娃娃兵》

3.东正教晨祷词

4.So long as you have food in your mouth, you have solved all questions for the time being. (只要你口中有食,你就已经解决了当下的所有问题。)——弗兰兹·卡夫卡

5.Bravo:德语,常用在对于欣赏的节目的喝彩词

6.选自[旧约-诗篇 13:1.2.3.5.6],有暗示

7.选自《太阳照常升起》

8.拜占庭帝国时代出现的十字架,第一横代表耶稣的头,最底下的斜杠代表耶稣的脚,为东正教所用。

9.The only thing thing about the past is that it has been in the past.(过去的事情唯一可爱之处就在于它已经过去。)——王尔德

感谢您能看到这里:D

之前因为生病所以一直没有更新在此深表歉意,祝各位食用愉快。

共计两处隐藏彩蛋,欢迎各位参与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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